量行三千同根圆
心性一体无大小
藏教别通随因缘
问此世界遮日月
站在那独险的孤山峻峰上,眯望着世界的过客亦如那幻影。在那瞬间中,演变着亿劫不息的春秋车轮。那是修行者的定境,能横越十方虚空诸佛净地,能横映四维上下不同诸等时空,能在念力之间经历无量劫的色景。这就是大中之小,小中之大的同等衡量。大者有形肉眼而见,小者无形肉眼难见。但却皆在其内,同依相存。形虽大,只有方寸难其而入。形虽小,梦中却装不同色形、色相、色景的世界。大者灭时入其小,小者聚时入其大。此中大小则不以大小而论,只是在那禅性中的平等符号代以而称。实无此名相之说,若有此说也是那世界之说。以此地球在此世界足以大之,但在虚空也只是水珠里的微尘之说。众生足以多,但在地球的世界上,也只是风尘之幻毛发之众。江山换了几千回,世界番了几千番。日月依旧,虚空依在。不在的只是那生死无常影,“黄粱南柯梦”。梦要醒,世界去。留下那蝶影依青山,百花还会开。
问此景,也是那无常鬼。看此界,也是那鬼说世。说此鬼,也是那大小同体缘。只因那罪恶之缘绕于此,化成那阴鬼行此于世界。借此尔警示众生莫走下坡路,良心良智莫要损坏,方此世界又同体。路越走越远,罪越背越重。不知你何日才能再见那“红日洗碧天,白云揉青山”?此说随因缘留有余香在,当下有青天只在洞中坐。岁劫不计年,只见那千山碧月露心颜。方才知百草连根润泥香,心颜已露智慧已现,已如那溪水潺潺而涌。心窍已通,已能觉知周身尘刹之事。心眼已开能见三界因缘,能明了虚空真如诸界。虽说如此但也是风吹草动,三身未满四智未圆。更应广开圣源垂慈愚众,有情无情器情世界一切皆度。此时方才懂,草根离土则无命,泥土离草则无香。方才知草根泥土本同命,亦如禅影不离心,亦如禅法同根性,亦如心性同根体,亦如心性同根圆。方才见那南山顶上“棒打松梅鸟无影”,惊起那洞中明珠悬挂在灵山法会之上,也是别有那一番景象,也是别有那一番妙意。说那景象,也是棒打的助缘。说那妙意,也是鸟无影而去,留有的本源空性。说那惊醒,也是借外缘而降内魔。此中用意明性而知,多言无益不可明了,以防增长别人惰性不去自悟。所以留下那疑难困惑,只待那有缘勤修者去参悟。参得那海石枯烂内外通明,亦如那灯烛照屋,亦如那空中悬日。参得那内外无影山河息息,只留下那虚空一片清然人影无……
世界已寂寞,谁人荡然而去?只留下园中花鸟,每日随天而鸣。那种鸟儿的鸣声,好像在思念故人的离别。那种花儿的眼泪,仿佛在述说故人的背影。天已离,地已去。那是故人对此界的禅语,只能用心灵去感触觉知。花已落,鸟儿飞。它已随故人的背影而去,只留下苍天独自空守。故人闻此,哈哈大笑。天地回首,万物惊讶。不知是何之道,不知是何之意。故人说尔:“空者本空何来自守,去者已去勿须自留。天地本圆无有来去,只为因缘梦中相笑。”世人应知,天有天道,地有地缘,人有人德,本其自有。所以讲此尔说:在此世界一切本来就是那样圆明,而无污无染亦无生死。只因凡夫有障不知其心,不知其性,不知其道。故尔误以世界一切皆而有之。亦尔,故人才起此笑。此笑也是那禅意妙理心法,只有有心者而知,只有有心者而见,只有有道者而识,只有有道者而懂。“忘记一切,开门见山。当下便是佛,当下便是祖”何须那文字演此大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