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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06/15
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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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正在阅读:《 密宗——藏传佛教神秘文化 》

二、藏传密宗的新旧之说

藏传密宗的新旧之说,在藏传佛教中是一个比较复杂的问题,同时又是一项必须弄清楚的关键课题。如果对藏传密宗的新、旧之说有个大致的了解,那将有助于加深我们对藏传佛教的历史乃至各个教派的认识。在印度佛教史上没有这种新、旧之说,而新、旧之说只是出现在藏传佛教中,更确切地讲,产生在藏传密宗中之中,在显宗(教)方面,藏传佛教也没有新、旧之说。正如土观•却吉尼玛指出:“在显教方面,无新、旧之分,新、旧二派之说,乃是纯粹以密教宏传情形来划分的(注:《士观宗派源流》31页)。
 
藏传密宗的这一新、旧之说,从密教经典的内容上去分析,很难辨别清楚。但在藏传佛教史上曾有人从不同角度作过分析,比如“《作明除暗》中说,对新旧密法的区分,有的人以在金刚座译出的为新密法,在邬杖那译出的为旧密法,空行母译出的为新密法,持明译出的为旧密法。另一些人说,应按四无量或七无量来区分,翻译从因位金刚持到果位金刚持之间的内容是新密法,果位金刚持大多数是圆满修行的修行法,所以是旧密法。金刚持所说的密法是新密法,普贤所说的是旧密法”(注:《汉藏史集》265页,达仓宗巴•班觉桑布著,陈庆英译,西藏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这类分析或结论,最终只会造成混乱,而不能给予清晰的辨别。因为所谓的旧密法中有许多金刚持所说的内容,同样所谓的新密法中也有不少普贤所说的内容。因此,藏传密宗的新、旧之区别,只能从时间上去划定界线。大致上可以如此划分:在藏传佛教“前弘期”内翻译的所有密宗经典为旧密法;而在“后弘期”内翻译的密宗经典则作为新密法。具体而言,是以印度班智达弥底进藏为界,在此以前翻译的所有密教经典属于旧密法范畴;从藏族大译师仁青桑布开始翻译的密教经典都归入新密法之中。这种划分或辨别在藏传密宗的新、旧之说中则具有权威性,以及得到大家的认同。正如“最普遍的说法,是指以班智达弥底来藏以前所译续部,则称为旧派密咒;仁青桑布译师以后所译续部则名为新派密咒。”(注:《土观宗教源流》31页)。

所谓的印度班智达弥底是在藏传佛教“后弘期”开始之际,即公元十世纪末,由古格王拉喇嘛益西沃的侄子拉德邀请到西藏西部的阿里地区进行传播佛教的一位印度佛学家。由于受到外部条件的限制,弥底大师在当时的阿里地区没能翻译任何佛经。据藏文史书记载,拉喇嘛益西沃的弟弟松艾的儿子拉德请来了班智达弥底和查拉仁莫二人,准备翻译经典,而译师尼泊尔人波洛克死去,无法翻译,虽有一些以前懂得的修持方法,但没有译师也无法传授,于是两位班智达到吐蕃各地去云游。实际上班智达弥底在后藏的达那地方一户富人家放羊,以此解决吃住问题。后来在弥底身边学习过语言学的一位名叫索南坚赞的徒弟兼译师的藏族人,用黄金将弥底从这户富人家赎出,并邀请到多康丹玛地区,给弥底大师创造了发挥佛学特长的外部环境,使敦巴等几位藏族高僧曾向弥底学习印度的声明学。影响颇大、流传至今的《语言的工具》一书,据说是弥底大师在当时撰写的。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仁青桑布大师(958—1055年),他是藏传佛教“后弘期”开始之际的一位藏族高僧,也是一位大翻译家。他出生在今西藏阿里地区,从小勤奋学习,后来作为阿里(古格)王拉喇嘛益西沃挑选的二十七名青年中的一位前往克什米尔学习佛学。仁青桑布最为出色,他拜许多精通五明的学者为师,学习佛教显宗、密宗以及声明学、因明学、医方学等学科,学成后返回故里阿里。得到古格王拉喇嘛益西沃的赏识,并为他提供必要条件,让他潜心翻译佛教经典,重振西藏佛教。为此,仁青桑布迎请能信铠、作莲密、佛陀宝利辛度、觉护、莲花密等很多印度学僧到阿里,共同合作翻译。据说翻译了密教中的一百零八部怛特罗,其中包括《集密》、《龙树和佛智二释》、《摄真实论》、《庆喜藏释》等密教重要经典。仁青桑布还根据新的梵文本改订了一些吐蕃时代的旧译本。

由于仁青桑布的不懈努力,不仅使佛教密宗的理论趋于更加完善,而且将流传于藏族地区的整个密教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并由此有了明显的密教新、旧之界线或划分,从仁青桑布开始翻译的密教经典,被称为“新密法”;仁青桑布以前翻译的密教经典,被称为“旧密法”。这样一来。宁玛派便成为藏传佛教中唯一继承“旧密法”的宗派;而其它宗派都是在仁青桑布之后相继产生的,所以,全部属于“新密法”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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