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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06/19
2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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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佛学之发展(4)

洛中自汉以来,佛教兴盛,名士儒道兼综,并习佛法,佛子亦好玄理兼研儒术。西域高僧竺法护习中华文学,晋武帝时在长安青门内白马寺译经,支道愍称其“研几极玄”,其译经之助手聂承远、孙伯虎、虞世雅等,皆为中国学士。竺道潜出家,师事名士刘元真(《高僧传》),此时西域人流寓洛阳,且有入太学者(《辟雍碑》)。儒释道三家之学,研入深境,义理各有相应,互不相碍也。

三、般若学与大乘建基

佛法被多数学者所重视,作义理之研究,自魏晋始,其时主要者为般若之学。般若者,无上之妙智也。世人皆只见有而不见空,故妄执有之一面而迷于六尘之中。能自“有”透视于“空”,照见一切皆空,此非有妙智慧不可。故佛家比般若为船,谓能渡生死海而达彼岸(涅槃)也;

又比般若为锋,谓能断绝烦恼也。般若空义与老子之玄义相通,故大为

当时学者所崇尚。自支谶来中土传译《般若》,朱士行至于阗求般若正本九十章,六十

余万言,于晋武帝太康三年,遣弟子弗如檀(晋字法饶),送至洛阳译出。前后经此二人之努力,般若之学遂兴,空无之旨与玄学相融,大乘佛法由此渐盛。两晋宏扬般若之学者颇众,如:帛法祚注《放光般若经》,支孝龙写《光明经》五部,校为定本,善讲“无相妙义(涅槃名为无相,就理彰名,理绝众相,故名无相)。僧康渊讲《放光》、《道行》二般若,竺道潜讲《大品》,竺法蕴、于法开讲《放光经》,竺法汰、于法道、释道立讲《放光经》及《道行经》,释道安讲《大小品》,竺僧敷作《大小品义疏》。及罗什东来,般若之学大盛,慧远、僧肇、僧叡、道生等,皆善般若之学。

当时高僧多聚徒传道,旦夕讲贯,如“康法朗在中山,门徒数百,讲‘法相’系”;“支遁于沃州小岭,立寺讲道,听众百余,常随禀学”;“释道安住受都寺,徒众数百”;“释法遇止江宁长沙寺,讲说众经,受业者四百余人”

(《高僧传》)。当时西方高僧来华传道译经者颇多,中土亦多名僧,精研义理,弘

扬佛学,特举数人如下。

佛图澄西城龟兹人,本姓帛,清修务学,诵经数百万言,志宏大法,善诵神咒。既善方技,又解深经。于晋怀帝永嘉四年来洛阳,戒行谨严,以德化人。观石勒、石虎之残暴,悯怜苍生,以道术化服之,天下仰其德,二石尊崇备至。声教所及,河北中州之外,江南名僧亦俱钦敬,受业者万人。竺法调、须菩提等远自天竺康居前来受训。中土弟子如法首、法祚、法汰、法常、法佐、僧慧、道进、道安、僧朗等颇多,而道安尤为杰者。

竺法护其先月支人,本姓支,世居敦煌,八岁出家,事外国沙门,竺高座,改姓竺。天性纯懿,操行精苦,过目成诵,博览诸经,涉猎百家之言,曾赴西域取经,于晋武帝时至长安,前后在长安白马寺、洛阳白马寺、天水寺,译《光赞般若》、《正品法华》、《普曜经》等一百七十五部。

鸠摩罗什本天竺人,家世相国,父鸠摩罗炎出家,东至龟兹,王

以为国师。王有妹,名耆婆,才悟明敏,及见罗炎,心欲当之,乃逼以妻焉,既而生什。什七岁亦出家,日诵千偈,博读众经,游历罽宾、沙勒等国,西域诸国,咸服其神俊。秦苻坚闻什名,遣吕光伐西域,于东晋太元九年破龟兹,吕光请什随之东来。次年至凉州,此时姚苌杀符坚而即帝位,什在凉州十七年,苌卒,子兴嗣位,迎什至长安,待以国师之礼,请入西明阁及逍遥园译经。什渐能汉语,音译流便,既览旧经,义多纰缪,不与梵本相应,于是姚兴使沙门僧叡、僧肇等八百余人,咨受什旨,以相雠校。其新文异旧者,义皆圆通,众皆欣赞。屡请什讲说新经,续出《小品金刚般若》、《十住》、《法华》、《维摩》、《思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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