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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
06/19
14: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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窥基、普光、义净

四四 窥基(632—682)

 

窥基,是玄奘的高足弟子,俗姓尉迟,因其著述常题名基,或大乘基,后人称为窥基,京兆长安人。他生长于以武功受封的贵族家庭里;父亲尉迟宗,唐左金吾将军、松州都督,封江油县开国公。窥基出身将门,少习儒经,善于属文。九岁丧母,平时常感孤单,渐疏浮俗,早有出家志向。唐贞观十九年(645),玄奘游印归来,回到长安,从事于传译事业,并很注意物色、培养传法的人才。偶然在路上遇窥基,见其眉目秀朗,举止大方,便有意度他为弟子,亲自去和他的父亲商量,得其允许。但因为窥基出身贵族,出家须经手续,直到贞观二十二年(648)十七岁时,才正式舍家受度为玄奘弟子。先住弘福寺,同年十二月随玄奘迁入大慈恩寺。高宗永徽五年(654),复有朝命度窥基为大僧,并应选学习五印语文,这时他年二十三岁。二年以后,即应诏参预译经。从此,他一直跟著玄奘参加慈恩、西明、玉华等的译场,随从受业。麟德元年(664),玄奘在玉华宫译场逝世,译经事业中止。窥基重新回到大慈恩寺,专事撰述。以后曾有一段时间,在他的祖籍附近游历,沿途仍讲经造疏,从事弘化。他还曾在五台山造玉石文殊像,写金字《般若经》。永淳元年(682)十一月十三日,窥基在慈恩寺翻经院圆寂,年五十一岁。十二月四日葬于樊村北渠,靠近玄奘茔陇。后于文宗太和三年(829)七月启塔荼毗,迁入平原新塔。

 

窥基随侍玄奘参加译场,前后九年,据《开元释教录》记载,玄奘译籍中标明窥基笔受的,有《成唯识论》十卷、《辨中边论颂》一卷、《辨中边论》三卷、《唯识二十论》一卷、《异部宗轮论》一卷、《阿毗达磨界身足论》三卷。其中特别值得注意的,是《成唯识论》的翻译。这是一部解释世亲所造《唯识三十论》而属于集注性质的论书,是中国传译瑜伽学一本十支中的主要一支。世亲造《三十颂》时,没有造释就去世了,后经亲胜、火辨等诸论师相继作释。玄奘在印度,将著名的十大家的注释都搜集了回来。开始翻译时,拟将十家注释各别分译。但不久,窥基就向玄奘建议:将十家的注释糅合起来,成为一部,作出定解,以免后人无所适从。玄奘同意他的建议。窥基自己说这一部译典是‘商榷华梵,甄权重轻,陶甄诸义之差,有叶一师之制’。对于十家疏义,采取了护法的注释为主,加以抉择组织。这种糅译的体裁是窥基独创的,他在《唯识枢要序》里说:‘虽复本出五天,然彼无兹糅释,直尔十师之别作,鸠集尤难,况更摭此幽文,诚为未有’。可见他对于本论的译成,是有创造性的贡献的。《唯识二十论》,原有后魏瞿昙般若流支和陈真谛的两种译本。窥基《唯识二十论述记自序》说:‘今我和上三藏法师玄奘佼诸梵本,睹先再译,知其不闲奥理,难具陈述……基受旨执笔……删整增讹,缀补纰阙,既睹新本,方类世亲’。这段话是他对于佛典新、旧译本优劣的总评,也说明了新译是从那些方面来校正旧译的。

 

玄奘在译经期间,每‘黄昏二时讲新经论’,‘译僚僧伍竞造文疏,笔记玄章并行于世’;玄奘在印度所学的微言大义,就通过这种方式流传。窥基随侍受业,多闻第一,他又是当时造疏最多的一人,称为百部疏主。他的注疏,很多是在玄奘亲自指导之下写成的,如《成唯识论述记自序》说:‘凡兹纂叙,备受指麾’。《唯识二十论述记自序》说:‘我师不以庸愚,命旌厥趣,随翻受旨,编头述记’。他在撰述中遇有疑难,随时向玄奘请示,惜《二十论》疏尚未完成,玄奘就去世了。一部分著作是在玄奘去世后才著手写的,如《杂集述记·归敬颂》说:‘微言咸绝杳无依,随昔所闻今述记’。这些述记,大体上包罗了玄奘学说的主要内容。

 

窥基的著作,共四十三种,计现存三十一种。其所注疏的经典,除《金刚般若》、《法华》、《弥陀》、《弥勒》、《胜鬘》等经外,其余所释诸经论本文,都用玄奘译本。

 

窥基的著作,善于提纲挈领,建立体系,如《法苑义林章》七卷,把瑜伽一本十支和各宗不同的法义都归纳起来,抉择贯通,细至一字之微,也有专章分析,如《法华为为章》把《法华经》中所有‘为’字归纳起来,得出平声‘为’有九训,去声‘为’有三训,表现出他所提出的‘示纪纲之旨,陈幽隐之宗’的特征。他不但通达声明,并且精熟因明,‘大善三支,纵横立破’,他的著述内也常常表现运用因明以立说的倾向。要了解玄奘的学说,现在所可依据的,最主要的就是窥基这些著作。

 

玄奘去印之前,曾在国内到洛阳、长安、成都等处参访研求,对《摄论》、《杂心》、《成实》、《俱舍》都深有造诣,觉得好多问题还不能解决,才发愿往印度求法,以极大的努力,穷佛学的底蕴。他回国以后所译《般若》、《瑜伽》、《婆沙》、《俱舍》、《杂集》、《因明》等重要教典,包罗很广。其学说要点折中于总赅三乘教学的《瑜伽师地论》,而以之贯通一切,这是依据部派佛教、大乘中观学说的发展而得出来的结论。玄奘在印度就学于那烂陀寺戒贤三藏,对继续发扬龙树、提婆学说的无著、世亲,及其后继者陈那、护法之学,均亲所禀受,回国以授门下,各有专弘。窥基组织师说,广制诸疏,加以发扬,对于法相唯识之学,尤其精辟独到。玄奘逝世后,学人多认窥基为玄奘的继承者,讲习取为准据,成为奘门的权威,为国内外同所景仰,后遂成为慈恩一宗。

 

玄奘在世时,中国佛学的瑜伽学说盛极一时,但在窥基以后,华严、天台、禅宗渐次兴盛。华严宗反对三时判教,天台宗反对五种姓之说,禅宗不重文字、排遣名相,也立于相反的地位,法相唯识之学就逐渐消沉下去。再经过天宝以后的兵乱,唐武宗的灭法,窥基著作在其时就佚失了一部分。宋仁宗天圣初年(1023),内廷出所藏窥基著作十四种,四十三卷入藏刻版,《金藏》曾据以复刻,元代的《弘法藏》原由《金藏》留在燕都的遗版蜕化而成,所以《至元法宝勘同录》上仍见著录。明代刻藏以南方通行的《碛砂藏》为据,未及搜罗,因而散佚失传,后人讲习失所依据,此学遂终于寥落。

 

窥基一传弟子慧沼,再传智周,均能继述阐扬。智周弟子有新罗智风、日本玄昉等,于第八世纪初并将窥基著述传到日本,成为日本法相宗。十九世纪中叶,中国从日本搜罗得慈恩宗著作多种,次第刊行,重加整理和研究。(隆 莲)

 

四五 普光(约七世纪)

 

普光,是唐玄奘的上首弟子,他的乡贯和生卒年月不详。玄奘于贞观二十一年(647)在弘福寺译出《解深密经》和《大乘五蕴论》时,他就担任了笔受。直到麟德元年(664),玄奘在玉华宫译出《咒五首经》他还参预译场(见《开元释教录》卷八)。他师事玄奘,非常勤恳,又以闻少证多,为玄奘所默许,因而与玄奘的译事相始终。玄奘译出的经论,经普光笔受的最多。

 

普光除助玄奘译经外,还勤于著述,现存的有三种:

 

一、《俱舍论记》三十卷(或作十五卷),此论与神泰、法宝二疏并称为俱舍三大疏。泰疏今残缺、仅存七卷。宝疏多引众贤《顺正理论》直译《俱舍》,又好独抒己见。三疏中,比较稳健完整的,要算此记。这是关于俱舍学的一部权威著作。

 

二、《俱舍论法宗原》一卷,此依《俱舍论》扼要地说明一切有部,总以七十五法为诸法体,并决定寻、伺、睡眠、恶作、贪、嗔、慢、疑八法为不定法。此书除略说诸法体相外,还以百门分别诸法色非色、有见无见等。

 

三、《百法明门论疏》二卷(或作一卷)。本书以缘境、四缘、四界、重数、三性等五门料简八识,以诸论不同、假实、四界、三性、废立等五门料简心所有法、以诸论不同、释妨难、辨假相三门料简二十四不相应行法,比窥基所解为详。

 

此外,普光的著述,已佚的有二种:

 

一、《婆沙论钞》若干卷。

 

二、《大因明记》二卷。

 

关于俱舍学的传习,后世公认普光为得玄奘正传。贾曾作《俱舍论颂疏序》云:‘大唐三藏玄奘法师躬得梵本,再译真文。其徒大乘光法师亲承密诲,初传正释,既尽善矣,又何加焉’。后唐法盈作《俱舍论颂疏序记》解贾曾序云:‘“亲承密诲”者,三藏西方大乘诸师立破口授基法师,小乘义授光法师’。故普光的俱舍学,实总集玄奘法师所传西方小乘诸部立破教义的大成。《俱舍》本来宗于经部,但一般俱舍学者如慧恺、法宝皆许《俱舍》‘理长为是,非定一宗’。普光也许《俱舍》‘据理为宗’,与慧恺、法宝无异。但他解释《俱舍》,总的倾向还是偏重有部。他著《俱舍论记》,兼采各宗各家的解释,又每平列地援引多种异说而不加评判,故有时失之繁杂。但忠实地记录了玄奘法师所传印度小乘诸部的主张,保存了诸家异解的本来面目,也正是普光的功绩。

 

普光的弟子最有名的是园晖。他略摄普光《俱舍论记》正义,并兼采法宝《俱舍论疏》,作《俱舍论颂释疏》二十九卷(后有人补作第三十卷,佚名)。他的见解往往调停于普光、法宝之间。园晖弟子有崇廙、慧晖、道(遁)麟。崇廙作《俱舍论颂疏义府钞》二十卷,慧晖作《俱舍论颂疏义钞》六卷,道麟作《俱舍论颂疏记》二十九卷,俱释园晖疏。后唐法盈(即虚受)作《俱舍论颂疏序记》一卷,解园晖疏的自序和贾曾序。当时园晖疏于两河间二京道江表燕齐楚蜀盛行,所以后来关于这部著作的论释有好多种。(隆 莲)

 

四六 义净(635—713)

 

义净,俗姓张,名文明,唐齐州(今山东省济南地区)山庄人。十四岁出家,即仰慕法显、玄奘西行求法的高风。及从慧智禅师受具足戒后,学习道宣、法砺两家律部的文疏五年,前往洛阳学《对法》(《集论》)、《摄论》,又往长安学《俱舍》、《唯识》。唐高宗咸亨元年(670),他在长安曾和同学处一、弘袆等相约西游;但处一未能成行,弘袆亦至江宁而中止。后来他途经丹阳,有玄逵同行。翌年(671),他在扬州坐夏,遇著将赴龚州(今广西僮族自治区平南县)上任的州官冯孝诠,一同去广州,得到冯氏的资助,这年十一月间,从广州搭乘波斯商船泛海南行。这时只有他弟子善行相随。他们海行二十天到达室利佛逝(今苏门答腊),停留了六个月,在此学习声明。善行因病返国,他即孤身泛海前行,经末罗瑜(后改隶室利佛逝)、羯荼等国,于咸亨四年(673)二月到达东印耽摩梨底国,和另一住在那里多年的唐僧大乘灯相遇,停留一年,学习梵语。其后,他们一同随著商侣前往中印,瞻礼各处圣迹。往来各地参学,经历三十余国,留学那烂陀寺历时十一载,亲近过那烂陀寺宝师子等当时著名大德,研究过瑜伽、中观、因明和俱舍,并和道琳法师屡入坛场,最后求得梵本三藏近四百部,合五十余万颂,方才言旋。武周垂拱三年(687),他归途重经室利佛逝,就在那里停留二年多,从事译述。他为了求得纸墨和写手,曾于永昌元年(689)随商船回到广州,获贞固律师等的相助,仍于是年十一月返回室利佛逝,随授随译,并抄补梵本。天授二年(691),他遣大津回国,把自己在室利佛逝新译的经论及所撰《南海寄归传》等送回。到了证圣元年(695),他才偕贞固、道宏离开室利佛逝,归抵洛阳,受到盛大的欢迎,住在佛授记寺。他先共于阗实叉难陀、大福先寺主复礼、西崇福寺主法藏等译《华严经》。久视元年(700)以后,他才组织译场,自主译事。从此直到睿宗景云二年(711)止,译钞经典并撰述共六十一部,二百三十九卷(《贞元录》‘敕荐福寺翻经’下一百零七部,四百二十八卷)。他所译述虽遍三藏,但力行专攻律部,译事之暇,常细心地把日常重要律仪教授学徒,漉囊护生,净瓶涤秽,严守规矩,树立新范,学僧传习,遍于京洛,为一时所称叹。玄宗先天二年(713)正月,卒于长安大荐福寺翻经院,享年七十有九。

 

义净西行求法,意在传宏,在那烂陀寺参学时,即已试译有《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颂》及《一百五十赞佛颂》等,后在东印耽摩梨底及南海室利佛逝,续有翻译。回国专主译场以来,所译各书,可分为三部分:最初,从武周久视元年到长安三年(700—703),于洛阳福先寺及长安西明寺,译出《金光明》等经,《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等律及《掌中论》共二十部,一百一十五卷。其次,唐中宗神龙元年到景龙四年(705—710),在洛阳内道场、福先寺及长安大荐福寺翻经院,译出《大孔雀咒王》等经、《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等律及《成唯识宝生》等论著二十四部,九十四卷。最后,于睿宗景云二年(711),在长安大荐福寺翻经院,译出《称赞如来功德神咒》等经、《能断金刚论颂》及《释》等论共十二部,二十一卷。当时在译场担任证梵的有沙门北印何尔真那、吐火罗达摩末摩、中印拔驽、罽宾达摩难陀,及槃度、慧积等;担任笔受的有沙门波仑、复礼等;担任证义的有沙门法宝、法藏等;担任证译的有居士东印瞿昙金刚、迦湿弥罗国王子阿顺;监护的有成均太学助教许观、秘书监杨慎交等;参加润文的有崔湜、卢粲、韦嗣立、张说等,皆一时名流,保证了译籍的高质量。

 

在那些译籍中,《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十七事》原已全部译出,中经散失,后再搜列《药事》等七事,共四十七卷,其余十事约十余卷(据西藏译本分量估计)终于佚缺。他如《集量》、《法华》二论,比较重要,今亦失传。综观义净所译,律籍最为完全,除上面已提到的几部以外,还有《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戒经》一卷、《尼戒经》一卷、《杂事》四十卷、《尼陀那目得迦》十卷、《百一羯磨》十卷、《毗奈耶颂》五卷、《律摄》二十卷等。

 

义净在那烂陀寺所学是一种综合性而偏重瑜伽一系的学问,所以他在尽量译出律部各书以外,还译出瑜伽系方面的书好几种,如无著、世亲的《金刚般若论颂》和《释》,陈那的《集量》、《观总相论颂》等,护法的《成唯识宝生论》(释《二十唯识论》)、《观所缘论释》等,现存本虽不完全,但可以见到陈那、护法学说的要点,都是玄奘翻译所遗漏而有待补缺的。此外,他还适应当时崇尚密教的风气,因而重译了《金光明经》及一些陀罗尼经(在他所著《求法高僧传》内,还附述明咒藏概略,保存了有关密宗源流的重要资料)。不过,他之所译在文字方面偏于直译,润饰不足,因而时有生涩欠畅之处。只是他对于梵语音义的翻译极其认真,常于译文下加注以作分析说明,并著重订正译音、译义,以及考核名物制度。译音方面,除分别俗语、典语(如说明和尚是印度俗语,非是典语,梵本经律皆云邬波陀耶,见《有部百一羯磨》卷一)及校补略音(如说明褒洒陀旧译为布萨之讹,褒洒是长养义,陀是清净洗涤义,有遮现在及惩未来之慢法二义,不可省略,见《有部百一羯磨》卷三)外,对于咒语中一些字的读音多附注四声或反切,分别发声的长短轻重,弹舌音借字则加口旁(见《佛说大孔雀咒王经·前方便法》),又对二三合音之字,选用适当字音,也能曲尽其妙。译义方面,指出旧译如理作意应正翻寂因作意(见《六门教授习定论》),以及《金刚般若经》译文保留陀罗音译,以见梵文一词含多义之例(见《金刚般若论释》卷二)等。考核名物方面如《有部百一羯磨》卷二注释尼用五衣,卷八注释五种畜水罗等。在这些注文里,可见他对于译事一丝不苟,有独到之处,不愧为新译时代之一大家。

 

义净的撰述,关于律仪方面的有《别说罪要行法》、《受用三水要法》、《护命放生轨仪法》各一卷。另有《略明般若末后一颂赞述》一卷,述印度《金刚般若》译的传承及以九事解九喻的观行要义。他归途停留南海佛逝时,曾撰《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二卷,《南海寄归内法传》四卷(二书各有专条)。此外,尚有《南海录》(见《寄归传》序)、《西方十德传》(见《寄归传》卷四)和《中方录》(见《求法高僧传》卷上末),从前的经录都未见著录。

 

义净在译籍和撰述上介绍了印度当时的综合学风,并表明他对于佛学的认识。他以为大乘无过中观、瑜伽,二者同契涅槃,理无乖意,应该和合。并谓般若大宗实即含斯两意(见《寄归传》序及《略明般若末后一颂赞述》序)。他对律部一宗则以其在印度专业的关系,独尊根本说一切有部的传统。日常行仪特别注意,以为含生之类,衣食为先,受用失度,易招罪累,特致意慎护。他所撰《南海寄归传》,意欲据十七事重要节目,纠正中土僧徒实践上失当之处。如当时持律者诸部互牵,混淆派别;律家章疏繁杂,不切践行,他都表示不满。可惜他的主张没有发生多大影响,所传根本说一切有部律仪,随著他的去世,就归寥寂了。他的门人参加译事的有智积等。他赏识的有崇庆、崇勖、元廓、玄秀、玄睿、慧神等。分布诸州的有法明、敬忠、慧福等;常侍左右的有崇俊、玄晖、昙杰、宝严等,事迹都不详。后来德宗建中、贞元间(780—803),有京兆律师道澄,以律范著称。他不满南山律学缺点,所至常以瓶杖自随,护生为切,又不常住一寺,以为西方三时分房,防止贪著,观门易立(见《宋僧传》卷十六)。他的风范,似乎是受了义净主张的影响,在当时四分律盛行的律学界是罕见的。(游 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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